不是廉贞剑,乃是晚辈新悟得的剑法,前
辈可要试上一试。
」
话虽平和,樊迟几人却都知道,这是要凭武力把举父留下了,不由都把目光
望向了举父。
举父正愁找不着人出气,当即大笑道:「好啊,老夫一手痒,你就送上屁股
来。
就让我看看,是你这小丫头悟出的剑法厉害,还是老夫的焚琴煮鹤手厉害。
」
云知还听得焦急不已,欲要阻止,这么多人在场,哪里有跟秦迟锦解释说明
的机会?更何况举父既已见她现身,也不会善罢甘休。
眼看两人干脆利落,一前
一后往大海上飞去,他只好无奈地在后面紧跟着。
不一会儿,秦迟锦和举父都落到了海面上,相隔近百丈的距离,静静地对峙。
剩下的人便在海岛边停下,远远地观望。
一些奇异的事情正在发生。
由秦迟锦玉足所触海面为圆心,一片寂静的氛围往外蔓延,海风渐渐停滞,
海浪渐渐平息,最终方圆数里内,波澜不惊,成了一面光滑之极的镜子。
一队海鸥从远处飞来,忽然像在空气中嗅到了极为危险的气息,纷纷掉头,
远远地绕过了这片海域。
海水之下,鱼虾四散,螃蟹走避,有些来不及远遁的,便一头扎进了淤泥里,
把身家性命都交给了运气。
秦迟锦手中长剑犹如一泓秋水,清亮无匹,光可鉴人。
她知道举父自恃身份,
不会率先出手,便也不多客气,剑尖轻轻点在海面上。
平滑如镜的海面立即跳起了无数颗水珠,场面甚是壮观。
她素手往前挥了两挥,第一挥过后,水珠朝向举父的一侧,迅速拉长,由尖
圆到长锥形,不过一瞬间的事,第二挥过后,变形的水珠化成了千千万万颗小小
的冰质炮弹,在空中划出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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