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不会总挑妳毛病妳也乐得轻松。
」
「才不是……」她啜一口饮料脸色蒙上一层幽暗「他念归念表示在乎关心我
他社交圈不大我是他的世界中心很正常除非……现在中心不在我身上。
」
詹立学心里难免有些讶异爸爸像来野心不大事业向来不是他人生的第一顺位
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以来他始终如同记忆那般喝喝酒写写文章偶而钓钓鱼个性
很安逸也很容易知足妈妈现在话里有话似乎在暗示老爸脱出常轨了。
「中心怎会不在妳身上?妈妳说的我都胡涂了。
」
她摇摇头甚为无奈幽幽的说:「我也不明白你爸爸说是那样说每次回来红光
满面的说那些棋友合得来相处愉快。
但是……」夏漱津顿了顿眼里兜着泪詹立
学恍然发觉事态比自己想象的严重。
「今天那些朋友打电话找他说很久不见想找他聚聚。
立学你说我该怎么想呢?」
詹立学一时语塞想不出怎么安慰妈妈。
他也不想直接问父亲那次之后父子俩
还没说过话自己心里仍有疙瘩。
「或许他有其他的活动也许是找到什么乐趣也说不定。
」
「我现在什么也不确定了。
」
「别想太多啦说不定是妳多心误会他了。
」
夏漱津沉默一会忽想到什么:
「对了我一直很纳闷前几个月……就上次你们两夫妻回来那趟之后我总感觉
哪里怪怪的那天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有什么事?」
詹立学心里突一跳难道妈妈知道了什么?
「还不就抱怨妳忙得晚一天到晚不在家我跟又青替妳挡箭陪着喝些酒而已。
」
「这样……奇怪床罩还换了另一件该不是喝多了吐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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