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啊...” 玲的话语也开始支离破碎。 不,或者说从一开始她的开口就没带有什么目的,只是单纯的呻吟。 在赫利俄斯时代,两个人的生活中只有学习和zuoai,他们的所有认知中所有关于性爱的定义早已被对方打上删不掉的印记。 他们才是最合适于彼此的。 哲再次确认了这一点,所以他再次加快了速度。 rouxue在性器间的进进出出几乎出现了残影,就连当事人也不清楚,在名为‘现在’这个精准的时间切片中,自己和对方的接触究竟是增是减。 只是... 好难受...舒服到难受... 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感觉在下腹部升起。 明明已经觉得要溢出了,为什么反而还是觉得不满足。 想就结合处,干脆将这具rou体的全部都和对方融为一体。 感觉快要坏掉了。 “啊...哥...哥哥...” “玲...” 相较于玲,哲并没有那么擅长表达自己的感情,即使是在性爱中。 所以,比起玲没停下过的呻吟,他就连唯一的,射精前的那句,也完全被玲的叫声掩盖。 倒不如说,他希望这样。 乳白色的液体灌入避孕套,将它撑起一个小鼓包。 这当然不是结束。 —— 在赫利俄斯的人体实验中,作为副作用产生的这大概高于常人八九倍的性欲,一旦被点燃,却也没有那么容易消灭。 哲娴熟的给用过的套子打结扔进垃圾桶,换上新的。 他将玲推倒在沙发上,抓住玲的右腿上抬,这个姿势可以让他进入得更深。 “嗯...啊...哥哥...啊...” 这个姿势也可以让他全方位地欣赏到玲的一切。 包括她微皱的脸,皮肤,胸部的晃动,还有虽然看不到,但是伸手微微用力按住,能感受到自己性器突入的,白皙平坦的小腹。 这很神奇,在玲的体内感受到自己。 令人安心,安心导致愉悦,愉悦导致更强烈的性欲。 噗嗤噗嗤的,裹着yin水的抽插声甚至要盖过电视机。 这很疯狂,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妮可就会过来,她可从来不敲门。 不论妮可,会客室与对面的仍在开业的录像店也只隔一道铁门,现在正是家庭吃完晚饭,想着来借一盘录像带回家欣赏的时间段。 疯狂,也全部是性欲的催化剂。 想着现在做的事很‘危险’,换到第三个姿势之后,连玲都开始在呻吟中夹杂着‘妮可’、‘时间’等关键词,却哲也没有停下。 玲也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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