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纵使刚刚经受的都是耻辱,但她不能白被欺负,要算账的话,一笔都不能落下。 谈宿听着,冷肃面容稍缓,似笑非笑地感慨:“时兴宏真是给我留了个宝贝。” “……” 时穗被那虚情假意的笑看得浑身泛寒,心脏紧紧揪在一起,透不过气。 她嘴里突然好苦,然后是腥味,用舌头舔了舔,那股味道更浓郁了,让她难捱地皱起眉。 谈宿朝她勾勾手指。 时穗脊背僵硬紧绷,喉咙紧涩收缩,机械地往前动了动,朝他弯下了腰。 男人粗粝的指腹就落在她微张的唇上。 重重一压。 时穗痛得皱眉。软嫩唇rou下陷,鲜艳血珠涌得饱满,被谈宿擦在指腹。 时穗唇瓣麻木着,对方的手指就按在她眼下,又往下,留下像是眼泪的点痕。另一只眼睛同样,被他以人脸作画,留下血泪。 时穗大概能感觉到他在做什么,但始终不敢反抗,身子僵着,像受刑一般,等他意兴阑珊。 血迹在她脸上风干,也在他手上淡了颜色,谈宿搓了搓指尖,起身牵住她攥得泛白的手。 时穗即刻被他冰冷的体温惊到,感觉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像是被毒蛇缠绕脖颈,勒得她窒息,就被他强硬拽着往前走。 吓得她赶紧拿起旁边的纸巾,擦脸上残留的jingye。囫囵清理好自己的体面,两人已经到门口。 时穗紧张地看着门锁,就见谈宿修长的指骨按到密码锁的触摸区,用指纹开了这幽闭许久的一道鬼门关。 之前从包厢里出去的经理和保镖分站走廊两头,见老板出来,纷纷打起精神。尤其是等待处理时穗打人事件的经理,目光专注,神情犹豫着。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么久,发生什么比时穗身上那件快要不蔽体的衣服还明显。而且,她低着头,抬臂掩护胸口,表情过于羞赧地跟在老板身后,俨然是摇身一变有了新金主的样子。 他现在提起要责罚她一事,恐怕是自找苦吃。经理想了想,说:“张总的人还在前厅等着。” 闻言,谈宿转头看一路跟着他浑身僵硬的女人。 感觉到旁边投来的炽热目光,时穗惶然抬头,通红的眼眶跌入他瞳孔,柔弱和哀怜赤裸裸地呈现。甚至一刹攥紧了他的手,用力到失了下位者的身份,极其冒犯。 她轻轻摇头。 谈宿那双眼好像从未有过动容,轻眨了下,看向旁边等决定的会所经理,嗓音略有嘲讽:“他等什么?等我教他怎么玩儿女人不会被打破头?” “……” 经理表情讪讪,看了眼旁边的保镖队长,对方也一脸愁容,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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