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家利益永远要数第一。 上位者总是冷血。 他比她能想到的任何一种谈判条件都残忍。 让她去他名下的会所陪酒。 时穗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就被送到风月场所。她以为会像娱乐作品中描述的那样,有专人过来教她规矩,她还能有几天时间想办法离开。 没想到,当晚就要她去陪秃顶油腻的老头。 她连和交往的对象都没亲密过,却要如此狼狈地谄媚他人。她不甘心,竖起了满身的刺。 才会在那老男人朝她扑过来时,一酒瓶打破了他的脑袋。同时也惊动了面前这位债主,让他这么晚了,过来兴师问罪。 时穗一点不觉得心虚,能保护自己,她是勇敢的。 但对他的恐惧也是深刻入骨的。 权力,最容易压死人了。 她的思绪从最近的大起大落中回笼,身子难掩颤抖,孱弱又可怜。她不用看他,就能感受到他的不善。 他的眼神永远那么高高在上,睨着她,仿佛她是什么卑贱的东西。亦或是在心里给她标价,想把她再卖给下一个男人。 时穗的精神高度紧绷,余光瞟到他抬手,吓得条件反射的伸出脚,瓷实地踹到男人盘附肌rou的大腿,嫩白的脚趾擦着他胯间而过。 “别过来……” 她惊慌地往沙发角落缩。哪怕早就没了后路。 谈宿低头,看到腿根被她蹭出的细微褶皱,以及她许久没穿鞋,在浅色布料上留下的浅淡污渍。 最明显的,是被她脚趾拨弄而过的下身,撑起了明显的弧度。 他无声轻呵,抬眼看面前把他视作洪水猛兽的女人。 “你挺会。” 谈宿茫然好笑,“知道谁才是最大的金主。” 时穗喉头紧张地滚动,又不知所措,想跑,但死路一条,双手绷得颤巍巍地竖在胸口,像小鸟看到鹰隼,肢体不能自抑的僵硬。 “求求你……” 她一瞬红了眼眶,声线哽咽:“真的,等我爸妈回来,肯定会想办法还……啊……” 头发被他一把攥住。 时穗疼得柔和的五官皱起,霎时松开紧攥的衣领,抬手去握他的手腕。她想求饶,却先摸到他腕间粗硬的珠串,凉到她心里。 也硌手。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在疼了。 “时兴宏那个老东西,也算没白活,有你这么一个漂亮女儿。” 谈宿冷戾幽暗的目光从时穗雪白的胸口往里深入,唇角讥讽上扬,“好好打扮打扮,说不定能一次性卖个好价钱。” “不要!” 时穗双臂抱在脑后,紧紧缠握着他手腕,却丝毫没有缓解头皮的痛意,guntang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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