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财哥的眼睛,平淡道:“路费我都给过你了,船到岸、我到站,就这么简单,再他妈惹我,就不是扎手了,知道不?”
“虎哥,虎爷,我知道了,知道了!”
财哥甩甩头躲开了,不敢看青年凶狠的眼神。
“蹭~”
拔出刀,青年按住才哥右手的胳膊却没放开,放下刀又端起桌上的酒杯,把里面的酒朝财哥的右手上猛地一倒。
“嗷!阿西叭!”
财哥被这突然一下弄得,疼得都翻白眼了,等对面松开手,他左手抱着右臂疼得直哆嗦。
“嗤,这点小伤叫什么叫,娘们儿唧唧的,来继续喝酒,还有多久到岸啊?”
青年从腰后抽出块卷成卷的毛巾,沾着酒擦了擦刀,这才又把刀包好,重新塞回后腰上。
“还有...还有一个小时吧。”
“哼!”
.............................
火车从中州省边界驶入西陕省。
2001年的夏初,张秦川第一次踏上了这个老爹出生的老家。
歪头看了眼窗外的景色,又躺好翘起二郎腿,二层卧铺上,旁边的床位没人,他看向眼前的光幕。
光幕是个普普通通的界面,就跟...一个搜索引擎似的。
正中间有个放大镜模样的图标,下面还有一排历史搜索记录,右上角有一个小叉号,轻点这玩意儿就能关闭光幕了。
这是他这辈子生与俱来的小玩意,没什么屌用...
只能搜搜影视剧,然后...可以无弹窗、无广告的看剧,还不用充电。
就跟一个随身携带的平板似的,其他的功能就没了!
...
刚刚经过一点点小波折回到国内,之所以要坐火车大老远的从大东北来到这里,主要是因为,他那个久不联系的三叔,前段时间联系上在韩国“工作”的张秦川。
三叔说老爷子快要不行了,他最后的心愿,就想看看他们老张家张秦川这个大孙子。
至于这里面其他家长里短的事儿...
哎,想起这些张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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