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道儿的一头是掌控全局的浦鹓雏,另一头,则是四个即将被她审判的可怜虫。 “就是你们三个在郡学打架斗殴?上舍有你们这些人,我女儿被带坏了怎么办?” 听长公主这么说,那三个男学子腿一软,跪在地上连哭带磕头地求起饶来。 “念你们家里没怎么忤逆过本王,你们在这儿玩一场,本王满意了,就放你们出去。” 三个男学子被女卫粗暴推进兽笼,轮到我时,我不卑不亢的态度引起了浦鹓雏的好奇,她与我对视,笑问:“你不怕本王?” “殿下这样的美人,世间罕见,我高兴还来不及,为何要怕?” 浦鹓雏被我逗笑,右手撑着脑袋,侧身往金座边上一倚,语气悠扬:“色胆包天的小东西,连本王都敢调戏,难怪九如会着你的道儿,你既这般目中无人、无法无天,本王就受回累,替你双亲教教你,何为礼义廉耻三纲五常。” 我转头看一眼四周,腰板挺得更直了,讽笑反驳:“建这样一处地方供自己玩乐,殿下怕是没资格对我说教吧?” “是没资格,但有权力。” 浦鹓雏食指抵住自己的下巴颏子,关节贴着那精致流畅的下颚弧线来回摩挲,勾线眼尾微微上挑,媚气十足又不失威仪地命令着女卫。 “丢她进去。” 啪——!咔哒——! 我被推进上锁的兽笼,女卫站在铁栏杆外,冷冷提示我:“打或媾,选一个。” 我扫一眼兽场中的那三个男学子,心中嗤笑,这不摆明是要打吗?媾,跟谁媾,对着他们我完全提不起性欲啊。 抓住三人中落单那位的领子,以他反应不过来的速度连往他面门砸击十几拳,打得他鼻血横飞,还手都来不及就晕过去,剩下两个也是娇生惯养的酒囊饭袋,我刚一走近,他们就跪下来磕头求饶。 “膝盖这么软?不是说你们波棱盖儿底下有黄金吗?嗯?这么容易就给我了。” 我走到栅栏边缘,双手抓住铁杆用力往两边分开,虽然未能破坏牢笼,铁栏杆却被我的蛮力扩开一些,透过比原先大上不少的栏杆间距,我挑衅地看向金座上的女人,于兽笼中闲庭信步,由阶下囚一转变为看戏的主宰。 “你们两个,做给我看。” 跪着的两个男学子起初还犹豫,听我说不干会被我狠狠打一顿,晕倒了也会追着他们一直打后,他们争先恐后地脱光衣服,狼狈地连接在一起,起初也许是被迫,但做着做着,他们尝到甜头,竟无视外人,假戏真做起来。 “哈哈哈!好!就是这样!”我游走在笼子边缘鼓着掌,目光始终不曾离开金座上的女人,我挑拨、教唆,无所不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