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吧。”
少女趴在地上发出虚弱的声音,声音中充满了痛苦、愤怒,但更多的是无奈与悲凉。
老鸨脸上的微笑凝滞了一下,随即闪过一抹凶狠之色,抬眼示意壮汉。
壮汉冷哼一声,朝着老鸨弯腰卑微的点点头,旋即离开了柴房,不过片刻功夫他就抬着一个装满水的大缸来到了柴房中。
壮汉粗暴的拎起少女的头发,将少女整个脑袋摁进了水缸里。
少女只觉得大股冰凉往自己口鼻狂灌,窒息的感觉令她四肢疯狂挣扎,下意识的要将头伸出水缸,可在壮汉胳膊一夹之下全身都动弹不得,头依然被死死的摁在水缸里。
十个呼吸后壮汉将少女的头提出了水缸,少女顿时大咳特咳起来,口鼻中咳出大量的水紧接着是暗红的血水,脸色如霜般苍白。
“从不从!”
壮汉提起少女的头恶狠狠的道。
少女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绝望的目光瞪着柴房昏暗的天花板。
壮汉再一次将少女的头摁进水缸中,这一次四肢挣扎的力度明显小了很多。
又十个呼吸后再次将少女拎出,此时的少女双目如同死鱼眼般失去了神采,她脸上的痛苦、愤怒、仇恨等神色消失的一干二净,她变得面无表情,自我保护的屏蔽了外界的一切,她麻木了。
壮汉还要再次将少女的头摁进水缸中。
“够了。”
老鸨挥手制止了壮汉,以她丰富的经验自然看出少女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她可不想看到自己的摇钱树就这样被毁掉。
“两个月后就是你开苞的日子,好自为之吧。”
老鸨说完转身离开了柴房,壮汉忙弯腰跟在老鸨后面,还不忘斥责几句少女不识抬举之类的。
目睹着两个厉鬼般的背影淡出自己的视野,少女麻木的脸上抽搐了一下,万般的悲凉与绝望化为两行泪水顺着脸颊缓缓地流淌着。
不知过了多久,四肢的力量才一点一点的恢复过来,少女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和一颗千疮百孔的心爬着离开了柴房。
一路爬行,在地面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血痕。
此时已至傍晚,夕阳如鲜血般将天边染的一片鲜红,春月楼中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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