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早便被女郎喊起来,我都快困死了。” 待她们各自回房睡了,风荷才悄悄地出了宅子,到金鱼巷那棵大槐树下等着。 原以为自己来得早,可才走过去便听见卫漪唤她的声音,像是已在此处站了许久,“咦?现在是几时了?” “快到未时了。” “怎么来得这样早?你是不是等了很久?” “不早,也不久。”已经在槐树上等了一个时辰的卫漪不敢向女郎道出实情,略显紧张地回答道。 “那就好。”风荷将腰间系着的荷包递给他,里面装了一个瓷瓶、一张药方。 “这个是我做的解药,药性发作时吃下便好了,不过药房里的鱼银草不够了,只做了这一颗,我将药方和制法写了下来,你拿去医馆让大夫照着做吧。” 卫漪接过药瓶,红着脸支支吾吾道:“我将那药草买来,女郎……可以帮我做吗?” 风荷闻言便有些为难了,微蹙起眉心,鱼银草气味古怪,她不喜欢那个味道,于是便想拒绝,可她还未张口,便听见卫漪清冽低软的声音。 “jiejie。” 一时心弦颤动。 微怔几息,成功被拿捏了软肋的女郎才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上回让你叫你偏不叫,这回求我帮你忙便叫了,哪有你这样的人,坏胚!” “可以吗?jiejie。” “可以!”风荷羞恼地嗔怪道,又伸手去夺她的荷包,“把荷包还给我,药方也给我,瓶子……也还给我!” 一颗黑黢黢的药丸空落落地留在掌心,女郎气得头也不回,藕荷色的裙摆随着有些急切的步子漾动,仿佛萦绕着若有若无的莲香。 卫漪的唇角勾起一丝浅笑,喃喃道:“jiejie……” — 安静的关家小院中,一人一狗无聊地坐在廊下,风荷有一些没一下地揉着大黄狗的头。 约莫未时三刻,挽月散着长发从屋里出来,见风荷坐在外面,便问道:“女郎在这里坐多久了?怎么也不叫我们?” “没有多久,挽夏起来了吗?” “还没呢,方才叫了好几声,连眼睛都不睁开,只嚷嚷着要打我呢。”挽月一边梳着发,一边忍俊不禁道。 “我去叫她!” 风荷蹭地站起身,带着摇尾巴的大黄狗直奔挽夏的闺房而去。 “挽夏,想不想吃桃花甜糕?” 风荷撩开床幔,弯下腰,贴在她床边小声耳语,于酣眠中的姑娘一下子清醒过来,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茫然问道:“哪里有桃花甜糕?” “在外面,我方才去买的。”风荷的眼神无辜又真诚。 …… “女郎的心眼比煤灰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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