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她主动提出的,人总是要为自己所说过的话,做出的事情负责。 裴聿珩其实也感受到了她的不适,刚想示意她不用硬撑,可以直接上来挨cao,就见黎昼开始了动作。 她的嘴被撑到最大,但仍不忘用那经常挑逗勾引人却又爱说出些丝毫不带感情的话的舌头伺候着柱身。舌尖始终抵在roubang的下方,下唇压迫出一点朱色,就在吞吐中拉出几点水光。 她口腔的深度显然不够将裴聿珩完全接纳,甚至一半的长度都不足以。于是黎昼此时就只能选择将剩下的部分用手去反复taonong。她手部动作显得格外娴熟,一只手上下撸动着roubang本体,指甲不经意的轻轻抠挖过表面,带给他一阵阵舒爽;另一只手还不忘抚弄揉捏他暗紫色的两只囊袋。 裴聿珩看的眸色渐深。他不想往深处去思考黎昼的这些动作都是如何得知,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就在这时,他感到自己的性器前段被带到了一处极其温热滑窄之处,发麻的快感袭来——一记熟稔的深喉。他低头,看见黎昼微微颦起来的眉头,眼睫掉下一尾红,一路斜斜晕染出去,融进昏黄的光线里。 又是连续的三下,黎昼此时连鼻尖都是泛红的,泪水接连不断地从她眼眶内滑落。 她实在是太难受了,裴聿珩的直径和长度都让她感到格外的力不从心。每次深喉前,她甚至需要给自己做好充足的心理建设才敢于实施,还要在退出去之后忍住并隐藏自己干呕的欲望,继续下去。 黎昼知道,自己这样于裴聿珩而言是会更加舒服的,而她真的很喜欢他——所以她要无所不用其极地去取悦他,讨好他,迎合他。 又是一记深喉。然而这次,轻微却按捺不住的抽泣声出卖了她。裴聿珩从无比享受的快感中被唤醒,便看见自己年轻的恋人脸上带着泪痕,眼眶里还蓄满了窒息引发的泪水,眉梢眼角都是泛红的,分明是难受的样子,手上和口中却都没有停止动作。 见她这副样子,裴聿珩一遍暗骂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一边抓住黎昼的头发,逼着她停下手中动作抬头看他。 他的喘息仍然是难以抑制的,但声音中却带着威压:“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任何情况下优先考虑自身情况,嗯?” 黎昼有点慌,她听出裴聿珩现在是有些生气的:“原话是......只考虑自身利益...而且这话是我对你说的......” 裴聿珩的欲望就要到达极致却没有得到纾解,此时却被她气笑了:“行,自身利益......你现在有什么利益?” “裴老师......你不舒服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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