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裴聿珩不知道她这是经历了什么,但只见她睫毛似乎被若有似无的泪水沾湿,心脏又有些隐隐作痛:“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和我说一下以前发生过的事情——我其实很想进一步了解你。” 很想知道你之前都经历过什么,然后尽我所能去爱你,裴聿珩心道。 黎昼没说话,静静地让他把自己的头发吹到干燥。就在裴聿珩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她开了口: “行,以后再说吧,我现在累得快死了。”黎昼轻轻伸手在他胸肌上掐了一下,“你怎么这么残忍啊,连着两天,还让我站着来。” “嗯,我错了宝贝。” 这道歉可谓是非常没有诚意。 黎昼懒得理他,只道:“我明天,...今天下午有固定的心理咨询,上周就推了,这周必须得去了......” “我送你去。”裴聿珩立即应下。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说,黎昼是肯定不会向他提出要求的。 “行。” 她捏了捏身后男人玩弄她发丝的手,“宝贝儿,快睡觉吧,我真困得要死了,你能不能关心一下我的死活啊。” 裴聿珩唇角微扬,起身上床,随即反握住黎昼的手,将其带到唇边轻吻。 他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怀中。 性爱过后的身体满足也倦怠,黎昼实在是累极了,将自己紧紧地贴在在裴聿珩身上。 空气中萦绕着檀香木与麝香的气味。 - 坐在15楼的心理咨询室中,黎昼和咨询师坐在了处于圆桌对角的位置。 她怀中抱着一个靠枕,抽了口电子烟,偏过头将芭乐味的烟雾缓缓吐出。谢钦望着她的侧颜,笑道:“哎,你这样真挺帅的。” 黎昼嘴角挽起一个清浅笑容:“真的吗?......那我还真是挺开心的,谢谢你啦。” 谢钦注视着她:“谈恋爱了?” 黎昼一愣,以为他是看见自己颈上的吻痕才这么说,于是反问:“您怎么知道不是炮友呢?毕竟我之前也不是没有在酒吧一夜情的经历啊。” “不是看你脖子知道的,”谢钦正色道,“你看上去开心了一些,你没有发现吗?之前你来的时候,脸上只有极强的距离感,好像你永远是强大而完美......相对完美的,就连我们在讨论过程中,你所作出的每个表情似乎都是经过片刻思考后才让它出现在你脸上的。” “然而现在,尽管你还是这样,但你身上那种......死寂消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愉悦而放松的感觉。而这代表你获取到了爱意。已知你和你mama的关系短时间内没太有可能得到进一步缓和,对你父亲更是抵触,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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