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职业写的是教师。 “她的眼睛好像猫,真好看。不过,你是不是睡中学老师睡出惯性了?“ 萨沙与我对视。我们又笑啊笑的。 笑了一会,萨沙对我说: “新的一年,你也去找个男朋友吧。“ “戴戴,你知道吗,每次你提起,你之前crush上的另一个布列塔尼人,那个劲儿-----就像怕酸的人说起酸黄瓜(cornichon),又像cheese hater不小心吃到了蓝纹奶酪。Bamble上,那哥们那个样子的,可多了,你去找一个吧。” “喂,萨沙,“ 我又笑,”可我有人追呀。” “就那个上次在巴黎12区搭讪你的中国人?” “他是法国人。他在巴黎出生的好不好!你个布列塔尼佬!” “他之前每次给你发那么长的信息,你就回他一小段,我保证你没有喜欢上他。“ 萨沙有一个神奇的爱好,就是翻看我手机上的聊天记录玩。当然他只能看懂法语的。 “你实在是太无聊了,萨沙。“ 我摇头笑。 萨沙翻身,再次压住我。他吻住我,那个长长的吻,柔软却密不透风。 “我又硬了,戴戴。” 希望那晚,我们没有给萨沙同学的隔壁邻居,造成太大困扰。 *** 萨沙次日的火车,回布列塔尼,过圣诞假期,加寒假。 我还要再呆一天。之后也可能回巴黎跨年,萨沙把钥匙留给了我 “我一月中旬回来。”萨沙蜻蜓点水般的亲了我一下,和我告别。 “那个时候肯定不在巴黎,我会把钥匙扔在你信箱里。“ 我回亲了一下他: ”祝你假期愉快,萨沙。” 我很快回了Z城。 之后的2020年一月,疫情在法国已初步爆发。法国的药房里已经买不到任何口罩了。 萨沙一家自然也没有去泰国度假。 萨沙好像又开始实习了。圣诞假,实习,寒假和远程工作交杂在一起。萨沙就一直乐不思蜀的呆在布列塔尼。 我们联系频率并不高。 萨沙时不时会给我发些短视频,跟中学朋友的party,新款游戏,游泳池,和两只热爱疯跑的狗。 我有的时候会夸奖两句,不想回的时候就点个LIKE。 后来三月,疫情很快席卷法国。三月初,整个法国Lockdown(大封锁)。 我买了很多吃的,不出门。 到五月底的时候,我有点情绪崩溃了。 萨沙用Messenger问我:“你最近好吗 ?” “不是太好。”我说。 萨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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