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听说在圈内小有名气的乐队伴奏,还有一群穿兔女郎制服的女招待,端着盘子在场内穿梭。 他们三人进门,就有女孩坐在场内不满地嚷嚷:“怎么全是女招待,不来点男服务生啊。” “我刚刚去叫了。”边上有另一个女孩过来笑嘻嘻地环住她的脖子,“反正有人请客,不叫白不叫。” 卫川生嘶了一声,林清让戏谑地看过去。 叫男服务生的那位是他meimei卫川如。 主角登场让场面热闹起来,熟悉的不熟悉的都过来同他照面打招呼,宛若社交场。 上一辈有上一辈的交际方式,这一辈有这一辈的。 音乐嘈杂,酒精挥发涌动。 “我记得你本来还要呆两个月,怎么提前回来了?”有人随口问道。 林清让坐在软沙发中央,松开最上的衣扣,扯了扯领口:“本来是,不过出了点意外。” “什么意外?” 林清让笑:“在那边开车,撞死了个人,为了平事,只好把我送回来了。” 周围安静了一瞬,只有陆霄抱着双臂发笑。 林清让也笑起来:“当然开玩笑的,事情进展得比预计顺利,提前结束了。” “哇,你又这样。”坐在卫川如身边的女生又干了一杯酒,用手背擦了擦嘴唇,“看着正正经经的,就喜欢冷不丁吓人一吓。” “这叫适当的幽默感。”林清让微笑着说,抿了口酒。杯里五颜六色的鸡尾酒,被他喝得像品尝什么陈年佳酿。 卫川如点的男服务生们到了,室内的热度更上一层。 女招待把酒水和食物送到面前,弯腰放到矮几上,兔女郎制服紧窄,一对雪白胸脯呼之欲出。女孩戴着兔耳,模样甜美可爱,一双眼睛亮晶晶,直勾勾地盯着人看。 林清让身边已经有女孩坐下,女孩于是看向陆霄,这位客人身边一直没伴,整晚坐在沙发里,持续低压。 大家都是来玩来社交来发泄的,好像只有他一个是来闷头喝酒的。 在女孩去触霉头前,林清让掏出皮夹,将一迭纸钞塞进她胸口里,笑着说:“别打扰他了,不如去唱支拿手的歌,给我们来听听。” 女孩听话地走了,转过身,毛绒绒的圆尾巴还在眼前晃了晃。 身边的女孩抱着林清让的胳膊撒娇,他同样给了一迭小费,让她去看别的客人需不需要服务。 大家又想起了经久不衰的“大胸过敏”笑话,不由哄笑。本来在场里游走的卫川生大笑着对陆霄说:“上午才说呢,叫你别欺负女同学。你瞧人家林清让,那才叫怜香惜玉。” 林清让望着杯中酒液,状似不经意地浅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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