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缺乏经验,在上下……起伏的时候,是难以控制的。” 克蕾莎一点也没听懂。 “就保持这样。慢慢地……研磨。”他松开一点手,问道,“明白吗?” 克蕾莎在魔药课上听过一万次“研磨”。 每次处理药材的时候就会用到。 她几乎是立即理解了他的意思。 ——这个家伙觉得她把握不好力道和角度,会坐伤自己,所以要求她采用动静更小的办法。 她尽力满足他的要求,紧紧坐在他的腿上,臀部扭动着,使他的yinjing埋在最深处搅动。 他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每次扭动都让xue口有些刺痛。顶在她肚子里的guitou也太壮硕,让她很不舒服,她收紧小腹,动作幅度越来越小。 “你这样到第二天早上都结束不了。”斯内普不耐烦地催促,他的手指在她侧腰敲了敲,就像他平时敲讲台一样。 克蕾莎狠狠咬了下嘴唇,才忍住不发出痛苦的声音:“我已经在按你说的做了……” “你完全没动。” “是你让我别动的!” “卡特小姐,你的理解能力很让人怀疑这个包办婚姻的必要性。你有没有想过,就算你服从婚姻法,也有可能毕不了业?”斯内普发出了十分恶毒的点评。 克蕾莎的痛苦终于绷不住了。 她哭了起来,用力低着头不敢被魔药教授看见。 “你应该动一动。”斯内普等了很久,也只得到一点聊胜于无的摇晃。他只能掐着她的腰,帮助她上下起伏。 克蕾莎无助地顺着他的力气起来,坐下,再起来。那根粗壮的yinjing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她很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的rou壁被它撑开,又在它退出时快速绞紧。 来回的抽送摩擦让她体内发烫,带来强烈的灼烧感。有几个地方格外痛,从小天狼星开始就有点轻微刺痛,现在被反复摩擦之后更是痛得惊人。 她的脚趾蜷缩起来,腰使劲弓着,每一寸肌rou都想从他身上逃跑。 但是她又想到了沉没成本。 婚姻已经是既定事实,她跟小天狼星睡过了,跟斯内普也算做了全套。 现在逃跑,那她之前忍受的一切都白费了。 她勉强抓住椅子扶手,撑起自己的身体,在下落时得到一点缓冲。斯内普十分苛刻地把她的手拿开了,让她在毫无支撑的重力下一次又一次坐到底。 她觉得他的yinjing插到了某个隐蔽又狭窄的地方,带来强烈的酸胀感,让她的腰使不上劲,眼泪止不住地流,连牙齿都是哆嗦的。 最后在某次突如其来的顶撞下,她感觉到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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