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没有嫉妒过冯瑞喆?否则你为什么极力撮合冯瑞喆去相亲?” 冯瑞卿攥紧了拳头,身后的杏娘从床上狼狈地摔在地面,他终于转过身,将她从地面抱起来重新放在床上,自己压了上去,捏捏她的脸认真问:“杏娘,我是谁?” “大少爷,大少爷。”她念了两声,又忽然柔柔地开口,“不,是瑞卿。” 冯瑞卿苦涩地笑了一下,心中只想着,未来的事情再说,他现在已经无法再去冷静地思考,他想做的只有彻底占有现在躺在身下的姑娘。 内心深处复杂的情绪驱使着他吻住了杏娘的唇瓣,他和葛莲生发乎情止乎礼,除了在国外入乡随俗有偶尔的亲吻礼,这还是第一次真正与女孩子接吻。 杏娘的唇瓣仿佛带着魔力,一沾就难以割舍,冯瑞卿含糊不清地开口:“杏娘,杏娘……抱着我……” 少女柔顺地顺从着,双手勾着他的颈子,胸口往上挺了挺,一双玲珑妙乳贴在他胸前,软软地蹭着。 青青虽然心里着急,但是jiejie到底是回家了,这几日的心焦总算是尘埃落定,精神一松懈,连续好几日的困意涌了上来,便很快睡着了。 可她不知道,一墙之隔的房间内,她的jiejie正被冯瑞卿压在身下,做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二人的贴身衣服都已经散乱地扔在了地面,杏娘像是玉雕的人儿被冯瑞卿牢牢桎梏,他的手指颤巍巍地插入杏娘的花xue之中,有力的手臂一耸一耸,听着咕滋咕滋的声响,他咬着她的下唇重重吸吮一下,暧昧地说:“杏花春雨,当真如此。” 杏娘面红耳赤,身体里头空虚得要命,像是无数的小虫子在血rou之中游走,她的腰肢也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摆动。 冯瑞卿回忆着梦境中的一举一动,抬高她的腿,将自己的roubang一寸一寸塞了进去。杏娘几乎要尖叫了,冯瑞卿害怕惊动青青,赶紧一手堵住她的嘴,roubang塞到最深处,杏娘瞬间就到了高潮,身体不断地颤栗,紧紧地绞住那根火热的roubang。 她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因为有春药,并不觉得很痛,反而高潮过后仍旧不满足,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催促着他快点。 冯瑞卿第一次上床就被人嫌弃慢,脸色一沉,咬咬牙说:“待会儿你可别哭。” 杏娘只是哼哼唧唧,也听不进去冯瑞卿说的话。他压着她,用力掐着她的腰,roubang用最快的速度在她身上驰骋。杏娘完全沉浸其中,双腿打开,颈子微微后仰,眼睛半阖着,酥胸随着冯瑞卿的动作起起伏伏,冯瑞卿低头含住一颗珊瑚珠,吸吮、舔舐,最后含着乳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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