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后来无论是已经是餐饮大亨的自己,还是定居国外的小妹,接他在身边居住,他从来不肯。
“我要留在这里,我在这里,根就有了。”他每次拒绝都是这样的说,实际上朴实敦厚的老人是不想麻烦和拖累自己的外甥外甥女。
陈江洋来不及细想,多耽误一分钟,老舅的腿就有瘸一分的危险。
踉踉跄跄的冲到了房门边,猛地用力扯开了房门。
拧身从卧室边的厨房里拎了把菜刀出来,朝着客厅大吼了句:“都特马给老子住手!你们敢动下我舅舅试试!”
四处散落着各种烧烤摊零件、一片混乱的客厅里,七八位拎着铁管钢卷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以及中央处压人的苦脸中年男人和被压的痞相小青年,齐齐扭过头。
不过十九岁,大病初愈,清秀的脸蛋苍白的像是张纸,白色的衬衫根本罩不了他削瘦的身形,仿佛一阵风都能在他身上打上两三个回旋。
可像极了城外大泽山里饿极了的孤狼。
小地痞们被他不要命的气质所慑。
一时间,竟然没有敢出声,气氛诡异的安静。
片刻后,“你他妈的是谁?找死不是?”
“妈的,小崽子装什么,干他!”
“老子今天他妈的连你的腿也一起打折了!”
哄乱嘈杂的声音涌起,这帮年轻人口中骂骂咧咧,但谁也不敢冲上前。
可不知是谁嚷了句“这小子就是前几年库房失火时被烧死的两个倒霉鬼的儿子,胆小的很”后,骂声轰的炸开,当下就有四五个家伙拖着铁棍,或坏笑或狞笑的逼上前去。
陈江洋瞥去一眼,那个家伙有点儿印象,一个学校的,刘剑,钢铁厂安保科科长刘方的儿子。
压着徐大荣的老舅见到这场面,心里慌了。
急忙忙的大喊道,“小洋,你赶紧进屋关上门,大人的事你管不着!发生了任何事都不要出来!”
陈江洋脚下未动,看到老舅腿还是好好的,紧绷的心弦松开,也冷静了下来,冷视着走来的几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冲动了。
这帮人可不是什么正式混街头的,晓得轻重厉害。
都是一帮仰仗父荫,下手没个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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