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关心;
其次,面对秦羽墨这汹涌而来的情意,李苏还是很好的保持了冷静,他想到了诸葛大圣对他的衷告——秦羽墨身上所牵扯的干系很大。
很显然,秦羽墨是个迷人而危险的美妇,李苏并不愿当一只为了吃到蜂蜜而甘愿被蜜蜂蛰的臭狗熊,理由同样也很简单,一,李苏不是狗熊,他见过世面,他吃过好吃的,二,他不愿被牵扯到危险的漩涡之中,他只想悠闲度日,而且他在魔都,还有事情要做,譬如帮原主完成执念什么的,知道的太多对他并没有好处。
“李苏,带我走,随便去哪里!不论是南境的漓江还是大理、亦或是巴黎、伦敦,我都愿意跟你走!咱俩无论在哪里都能生活的很好的!带我走…我好害怕……”
“那个,你冷静一点。”
李苏一直都不知道,原来秦羽墨对自己抱有这样的非分之想,这也难怪,平日里秦羽墨总是仗着老板身份来跟李苏聊天或拌嘴,但却从来没有半点出格的动作。
其实是有的,譬如那天李苏在有风塘酒吧二楼睡完觉之后,秦羽墨就躺在李苏躺过的地方,快乐了一次;再譬如昨天李苏递酒给秦羽墨,秦羽墨却突然握住了李苏的手,不过李苏只当这是一次偶然事件。
从始至终,秦羽墨其实一直都恪守着一条红线,在最大程度上不敢跟李苏有所逾越,而李苏也不是个会读心术的家伙。
所以现在,虽然秦羽墨的心里已经兵荒马乱天翻地覆了,可在李苏看来,倒像是一个颠婆在说胡话。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咱们慢慢说好嘛?那个男人欺负伱了?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咱们不怕他,大不了,你舍了这份荣华富贵吧,别委屈了自己,你这么年轻,还这么漂亮,应该有更美好的未来的。”
听见这话,秦羽墨在李苏的背后无声的哭了起来,眼泪打湿了李苏的衣服。
她明白,李苏不会带她走。
而且,事情要真是像李苏说的这么简单就好了,如果真的只需要舍弃这份荣华富贵就能换得自由,秦羽墨保证弃之如敝履。
“不要问了,带我走好吗?随便去哪里,你做我男人,我做你女人。”秦羽墨的声音里满是哀求。
李苏握住了秦羽墨的左手,她的左手中指上,有一枚鸽子蛋那么大的钻戒,这钻戒昨天还没有看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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