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小哑巴一身皮子倒是薄,这么容易留下印子…… 真是天生就该被人cao的。 想起夜里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季毓下腹一紧,鼻间呼出的气息已近灼热。 大抵是食髓知味,在清晨本就敏感的欲物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从软绵绵的普通模样一点点苏醒,逐渐变成粗长肿胀的rou棍,冠头红赤、棒身硬挺,直戳戳地竖立在空中。 季毓是从不委屈自己的性子,本又想将人拉过来cao,但看着这瑟瑟发抖的小哑巴,又忽然生出了几分逗弄的心思。 因为长年习武而长满茧子的手掌火热,直接伸过去,握住了小哑巴纤细的脚腕。粗粝的指腹不轻不重地在那突出的踝骨处点了点,又颇为轻挑暧昧地向上,沿着那截细腻又光滑的小腿肌肤滑动。 “呜!” 小哑巴往后缩,季毓挑眉,不紧不慢地跟过去。 她退,她追。 她又退,她又追。 后背很快贴上了坚硬冰冷的墙壁,周景娴被逼得无路可退,只能眼睁睁看着季毓漫不经心地抚弄着她的腿。 粗糙的掌心贴着那俨然起了层小疙瘩的肌肤流连忘返地摸着、滑着……而被她摸着的人满脸泪水,全身都在发颤,小小的拳头攥得死死的,用力到连纤细的手指都开始发白。 她不能说话,即使害怕恐惧到极点,也只像只小鹌鹑一样把自己蜷缩起来,控制不住地发抖,喉间偶尔冒出几声粗重的、不连贯的啜泣。 季毓动作一顿。 随手掀过一旁的被褥盖到这啜泣不止的小哑巴身上,季毓拢了拢胸前散乱的里衣衣襟,长腿一迈,施施然下了床。 循着记忆从某个角落里找到了那东西,季毓一边捂唇打了个呵欠,一边控制力道将手中的小盒子丢到她脚边。 小哑巴不动。 “怎么,还要我亲自给你涂?” 真是疯了,她以往哪次不是完事就走,像这样找消肿止痛的药还是头回。 “……” 沁满了泪迹的黑瞳怔怔望着穿着衣服的季毓,好半晌,周景娴才绷着指尖把那木盒摸过来。 “别想着死。” 门被“哐”的一声关上了,已经穿戴整齐的女人丢下了这么句话。 轻飘飘的语气却带着不容分说的强势压迫。 周景娴浑身一颤,而后瞬间失力,把头埋在腿膝间抱住自己“呜呜”哭了起来。 “去熬一碗百合山药粥……还是小米大枣粥吧,熬好了送我房里去。盯紧一点……” “三姐!” 还在吩咐着,神色匆匆的拐子朝这边跑了过来,季毓面色不变,低声继续,“把人盯紧一点,莫要她钻了空子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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