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林子晴的脸红得很快。 “我们在讨论正经话题。”她小声说,努力忽略温佳妮搭在自己裆部之间的手。 但白富美听完这话就直接松手,环抱双臂。“你接着说。” 林子晴想,温佳妮好像很喜欢看自己窘迫的样子。 “杀人…是很麻烦的。” 她结巴着吐出这一句。 “谁说要杀人了?”温佳妮挑眉。 “…你不是这个意思吗?” “其实我也没想好。” “…哦。” “怎么?” “没怎么,没想好的话,就再想想。”顿了顿,林子晴又补充了句:“我说我自己,这毕竟是我家的事。” 她们并排躺在主卧大床上,有好一会儿,谁都没说话,胃在消化碳水,人就容易犯困,林子晴的眼皮耷拉下去,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平静。 可这是无根无据的平静,像漂浮在大洋的中央,这一刻风平浪静,之后呢? 温佳妮跟自己非亲非故,只是有过两夜鱼水之欢,她们之间根本不了解对方什么。 凭这样的关系,就愿意作出一些承诺,人与人之间是这样相处的吗?应该不是吧。如果温佳妮带着这样的逻辑,那她又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 还在胡思乱想,林子晴听见温佳妮问她:“如果要离开巴稜,你想去哪?要投靠什么人吗?” “我也没想好。”林子晴如实回答,“我没有可以投靠的人。” “朋友呢?没有朋友吗?” 问的好。林子晴回想自己的交际圈。她绝大部分的朋友都是网友,大家一起玩游戏认识的。她不知道那些人的真实名字和年龄,对每个人的印象都可以被归结为几个标签。 温佳妮的手伸过来,手指一钩,撩开她遮眼的刘海。 林子晴不知道说什么,抓过那只手亲了一下。 “反正这事儿得再想想。” 温佳妮笑出声。“我知道。” 放在枕头边的手机震动,是温佳妮的。“我要接个电话。” 林子晴识趣地起身,却被拉了回来,她坐到床边,听手机那头传来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女声: “妮妮!你家怎么样?我看新闻说巴稜又发大水,你还好吧,家里有没有进水?” 大概是温佳妮的朋友吧。 “…你是不是在荷兰抽大麻抽傻了齐乐?我家是顶层。我家要是进水了那都不能叫洪涝,那是《后天》。“ 原来她跟谁说话都这个样子。 电话那头叫齐乐的女孩没有丝毫不悦,反而大笑起来:“你别血口喷人,我可不碰那个,但昨晚哦我在音乐节碰到一个天菜,长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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