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梨转过身看着他道:“这么晚了还来...” 赵且面色有些红润,今日高兴多喝了几盏酒,倒不至于醉人,但只要瞧着她就要醉了。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揽她在怀里,沉声道:“阿梨,我要带你去个地方。” 青梨被他抱起来,眼前一片晕眩,身下一空,只剩耳边风声呼呼。 赵且会武术,翻墙的功夫更是一流,等青梨脚踩着实物,再往下看时,自己已站在常府的青瓦墙上,低低骂了声:“疯胚子。” 赵且听后低笑出声,女郎或许刚洗沐完,只随意拿着木簪绾住,乌黑发丝撩在他脖间,勾的人心痒,他紧紧抱住她,三两下落到常府门前,孟曲已牵了只马儿在那等着。 青梨正问着:“这半夜三更的,要去哪?”他不答话,兜头给她套上一件夜行斗篷,将她全身掩的严严实实,抱她上了马儿,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到了你就知道。” 他一挥马鞭,马儿疾驰而出,马蹄声踏踏在长街。青梨坐在他身前,斗篷遮盖下只露出一个眼睛,看见这清醒,不由急道:“真疯了么?长街夜里不能纵马!” 青梨感觉到身后那人塞了个冰凉物什在她手中,她拿起一看,是个耀金令牌,他咬着她耳朵:“好阿梨,你忘了我现在是金羽主令,这长街管辖者就是金羽军,有甚好怕的。” “你这是徇私枉法,当心人告到府衙去!” 赵且勾唇,“爷去城郊练兵,谁会去告?就怕有哪只野猫儿要去府衙告我非礼...”他的语调刻意慢慢的,斗篷下盖着一只手也徐徐抚上她隆起的胸乳儿,还是一样的软棉,摸着又大了些,待会儿得叫他好好瞧瞧...... 赵且拿令牌给玄武门的人看过,门闸打开,马儿闪电般冲出了城。 四周一片漆黑,待眼睛适应黑暗后,能看到一堆树枝黑影。 远处出现一个亮点,越往前驰,那亮点越来越大,瞧着是些营帐。 青梨明白过来他是将她带来他城郊练兵的地方,问道:“带我来这儿做甚么?” “阿梨,你冷不冷?”他答非所问,青梨也不再搭理他。 到了营帐前,木栏前站着一个青年男子,见着他来有些诧异,继而拱手行礼道:“主子。” 赵且抱着青梨下来,那男子见那斗篷下还藏了个女郎,面露疑色,赵且走过去拍着他低声道:“继洹,往后,她也是你的主子。”他又在他耳畔交代了些话,握着青梨的手往营帐后面走。 “那是我父亲贴身侍从之子,名为继洹。金羽军认主,除却从前跟着父亲的那批,有不少都是其子孙。孟曲为我行府中杂事,继洹便替我料理军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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