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以此为张慎行壮声势。
人群后方,李志远也是暗暗点头。
毕竟说到底,他们都是习儒家经典,入学时都是拜过至圣先师的,对这些道理自是认同。
“儒家之“文”,在于教化人心,使之知耻守礼,从而达到内外兼修之效。”张慎行说着,言辞干脆,直接反驳:
“儒,非乱法,实为固法之基!”
“又《大学》云: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儒家主张,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由内而外,层层推进。”
“唯有先正己身,方可正他人,最终达至国家之治。此亦非乱法,乃固本培元之道。”
“说的好!”官员中,有人忍不住喝彩。
就算是张居正人等人,也是微微点头,表示这段自证,干脆利索,引经据典,说的实好。
严世蕃在人群中,冷眼旁观,看着中间那群弹劾自己的官员,还有气场十足的张慎行,眼神中有冷意浮现,像是在看一群蝼蚁。
他们,注定不过是一群“戏子”而已。
内阁司礼监所有人都明白,今日三教之争,从不是重点,输了这群人没有人会在乎输赢,因为这张赌桌上,最大的庄家是朝廷!
于他们,于内阁所有人,于皇上来说,今日就是一场乐子而已。
“可惜了,”高拱看着激动的张慎行等言官御史脸上的激动之情,暗暗叹息,“没有人在乎输赢的赌桌上,没有人是赢家。”
“怪就怪在,你们站错了队。”
“陈旧王朝体制下的一群可怜人,”赵贞吉微微摇头,“华而不实的东西罢了。”
“国师,禅师,请吧。”张慎行说完,背后一只手,另一只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腰背挺得笔直,浑身上下都是文官的骄傲。
“阿弥陀佛,”禅霜道了一声佛号,看向清风,明亮有神,且慈悲的眸子眨了眨,温声细语,道:“国师先请……”
看着面前谦虚示意自己先请的佛门之人,清风纯净的眸子眨了眨,也不客气,微微颔首,一步踏出,看向裕王跟景王,点头示意。
裕王跟景王也是立刻颔首露出笑脸。
清风可不光是身受父皇恩宠的国师,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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