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感觉,吕芳则是效仿自家主子。
“这个严嵩是要借助佛道两家的手,来帮严世蕃完成变法了。”嘉靖笑着说道。
听到这话,吕芳一愣,“道门?”
“你这老东西,装蠢过头了,”看到吕芳的反应后,嘉靖不由得笑骂道:“忘了那丫头当初可是严嵩送进宫的了?”
见自己装蠢被主子识破后,吕芳只能憨憨一笑。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嘉靖说着,“严嵩为了他这个儿子,也算是费心了。”
“呵呵,”吕芳笑着道:“毕竟,要来试探圣意,若是让严世蕃来,倒显得严阁老不懂事了,再说了,要是严世蕃来,主子还不见呢。”
闻言,嘉靖笑了笑不置可否。
此时,西苑外,陈洪冷眼看着跪着的这群文官,眼底冷笑连连。
“噗通。”终于又有人支撑不住倒了下去,见此陈洪则是淡定的摆了摆手,“拖下去,喂点姜汤,醒来后他若是想接着跪那便送回来。”
“是。”两个西厂辑事说着,面无表情的把一名中年御史给抬了下去。
“踏踏踏。”不一会,远处传来积雪被踩压的声音,陈洪抬眼隔着风雪看去。
只见严嵩父子的轿子渐行渐近。
“哼!”看着严嵩的轿子,陈洪冷哼一声,也没有迎上去的意思,就这么倨傲的抬起下巴,睥睨的看着被严世蕃扶着的严嵩。
陈洪知道这些内阁诸老,都不将自己放在眼里,那他自然也没有必要热脸去贴冷屁股。
“严贼!”跪在雪地里的群臣,看到严嵩父子后,顿时激动了起来。
不过面对群臣的激愤和怒骂,严世蕃和严嵩二人都是看都没有看一眼,默默地从众人身边走过。
这些人都不过是孔家的刀而已,以严家的权势来说,不过是秋后算账而已。
虽然现在的严家一系,经过大面积的人倒戈,已经有分崩离析的架势,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严家的靠山和权势从来都不是自己派系有多少人,真正的靠山永远都是玉熙宫里的皇上。
只要皇上还要用严家,严家对皇上来说也还有用,那么严家的权势就永远不会倒。
你底下有人倒戈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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