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尔等同情倭人,同情昆仑奴,岂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李贽冷笑着,“不怕告诉尔等,小阁老的提议,在我看来,依旧仁慈!”
“要我说,倭人就应该被从历史中抹去,史书上都不应该留存其只言片语。甚至,除我大明之外,其他各族,都不应该存在!”
“尔等怒斥严世蕃此举,我李贽,偏偏要为他写贺表称赞,如何?”
李贽梗着脖子,满脸的叛逆与桀骜之色。他这一副模样,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这是个三十好几的人,能说出来的话。
“也罢,”李贽突然有些意兴阑珊,“人益鄙而风益下。阳为道学,阴为富贵,被服儒雅,行若狗彘…跟尔等说再多只是……”
“浪费唇舌!”打了个酒嗝后,李贽又灌了一口酒,推开众人,摇摇晃晃离开。
“我李贽,不屑与尔等为伍,随你们去告,老子不干了……”
李贽就这么摇摇晃晃的闯入雨中,独留在场几个国子监博士脸色铁青的站在当场。
“离经叛道,不可理喻的疯子!”
“哼,狂悖小人,竟然连严世蕃都吹捧,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必须将其赶出国子监!”
“国子监,不应该有这种败类在……”
这只是一段小插曲,总之严党再一次的在大明朝扬名了,争议也越发的大了。
一些极端,叛逆,跟倭人有彻骨仇恨之人对严党的亡国灭种的行为自然是大为赞成。
一些心存善意,不曾被倭人侵扰伤害的人,自然是觉得此举太伤天和。
其中对严党抨击最甚者,莫过于孔家,当代衍圣公,更是直接写了一篇“讨严檄文”,怒斥严世蕃此举,并列举出严党种种罪行。
一时间,各方学子,学堂,纷纷响应。
然而对这些,严嵩父子却是丝毫不知,或者说是懒得理会,反正骂名多了也不怕。
至于死后是否有地府轮回这一说,眼前或许会有这方面的想法,但现在也没了。
以后,他们严家是仙族,长生不死!
在他们看来,与其在乎天下人的看法,不如抽空修炼,再或者想着怎么瓜分瀛州府。
严府,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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