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意外,轻轻地在她耳边说:“可惜没有如果了,念念,我下辈子还会继续纠缠你。” “疯子。” “嗯,我是。“ --- 伦敦的11月末,下着雨的傍晚总是格外阴冷。那种寒意是蔓延在骨缝里的冷,能让人的关节都生出锈来。 可是江颐喜欢这样的天气,她打开办公室的窗户,潮湿的冷风能让人头脑清醒。一整天,从醒来到现在,忙到吃不上一口饭,这样的日子,从她24岁和关越分手后搬来英国,就一直在过。 24岁以前,她觉得工作和生活一定要有一个平衡。可24岁以后,她发现只有疯狂的工作才能让自己有活着的踏实感。她需要一个明确的数据报表,有一个清楚的曲线,有公开透明的okr,有直接的评估,来证明她是真的活着。 她总是努力生活,可是生活总是突然一团糟,于是她选择放弃,用工作占满时间。 这是一种病态,可是已经是她能做到最好的状态。 关越给她打了三个电话,信息发了九条,她没时间回,也不想回。她想用工作来逃避着。 但关越从来都是极度执着的,就像现在。 “Gia, Irwin的助理说有些事情需要和你update,但打你电话打不通,让你空了,给他回一下。” 江颐扯了扯唇角,对简瑶应了一声,打开了和关越的聊天界面。 关越的消息停留在两个小时前的一条:“今天很忙吗?” 江颐回他: “怎么了?” 几乎是消息发出去的瞬间,关越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下次别去烦Jennie。”江颐警告他,对他借工作名义找简瑶的行为很不满。 “可是你不理我。”关越合上放在膝盖上的电脑,“念念怎么睡了我就跑呢?” “……”江颐无语,顿了一下问他:“那我付你钱?” “可以,可是我只有年包的package,付完一次我可以给你睡一年。” “你真是越来越……”江颐想要挂断。 “我在停车场,下楼,乖一点。” 原本不想去,可是这三个字让她膝盖软了软。 这么多年,只有关越一个人会叫她“乖一点”,这三个字可以在任何场合任何语气出现。 以前读书时,关越会给她讲题,走神的时候总是会被她敲敲手背,无奈地让她乖一点;后来她偶尔会反抗他强烈的占有欲,关越会摩挲着她漂亮的脸蛋,警告她乖一点;只是在后来,这三个字越来越多地在两个人的床上出现。 关越有一些隐秘的爱好,比如他喜欢看江颐被捆绑住,完全无法反抗,只能被他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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