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在下十六岁所写。”
“怎么还叫‘崔御史?”松句负手进来,笑说,“崔珏位卑人轻,明遥,你叫他的名字就是了。”
纪明遥忙看崔珏。
会不会不太礼貌?
松句又笑道:“不想叫名,叫字也行。”
“我还不知道崔御史的字。”纪明遥犹豫着,又看松先生。
“他的字啊”松句故意盯着崔珏,语速极慢,“还是我给取的乃崔珏鼻尖沁出汗。
他闭了闭眼:“太公!
J“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松句大笑,“叫你自己说!
刀和来时一样,崔珏亲自送纪明遥回郡主府,他骑马,纪明遥乘车。
车马很快抵达。
“县主快请歇息,在下不多扰了。”崔珏只看着侍女扶她下车。
纪明遥却走到他面前。
“崔御史,我还不知道。”她笑问,“你的字,是什么?
乃“是…明瑾。”崔珏抬起手,在掌心写给她看。
他的字,与县主的名,有一字重合。
“明瑾。”纪明遥重复,“崔明瑾?”
崔珏浑身作烧:“是。”
他好像昏头了。
他竟在期待期待县主直接称他,“明瑾”。
“那我以后,就这么称呼你了?”纪明遥观察他的神色,“你,也不必总以‘在下’自称。”
“好。”崔珏不能拒绝,“全凭县主。”
“嗯。”纪明遥应一声,又唤,“崔明瑾?
刀“在下—”崔珏改口,“我、我在。”
午后暖风里,纪明遥心中涌起一股冲动。
她有一个有些暧昧的、不太符合他们目前关系的问题,已经纠结了好多天。她想现在就问出来。
“崔明瑾,”她说,“我听闻,你自幼鸡鸣即起、三更方睡,苦读不掇,至今二十年余不改,于公事也极是勤慎。”
崔珏不知自己是该应下,还是该谦虚。
“可你,应不知道我。”纪明遥也并非要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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