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信息素的味道。飞船通风系统真的有在好好工作吗?” “某人刚从omega床上下来,当然会觉得哪儿都是omega的气味。”秦斯恶狠狠地撕开抑制剂塑封包装,冷笑道。 厄尔没接话,把氧气面罩放回去离开了医务室。 倚在无人的走廊墙壁上,他双目无神地单手虚掩着紧抿得唇。 昨晚发生的事情他根本不敢回忆。 自己在床上都说了些什么?! 一定是信息素和狂化症的问题。 调理了一会儿心情,厄尔神色自然地推开关押室的门。 天色还早,omega依旧安安静静地蜷在被窝里沉睡。 眉头微皱着,脸颊到耳尖都泛着红色,睡得并不是很安心。 空气中依旧散发着那股甜腻的发情期的气味。 厄尔拿着仪器取了最新血样简单做了基础检查,发现她还没有醒。 他坐在床边,把手伸进被子底下,抚摸到她放松状态下柔软的大腿。 光洁的大腿内侧还有一个未消的齿痕。 “要做吗?”厄尔看着昏睡的omega,轻声问道。 当然不会有声音回应,于是他把空气中逸散的发情期信息素当做了默认的证据。 他盯着姜鸦的脸,屏住呼吸,手指继续往上摸。 下面什么也没穿,他很轻易地就能摸到饱满的阴户,柔软的细绒卷在他的指尖,摸起来乖巧可爱。 再往紧并的腿心里挤一挤,便能摸到那小rou缝,指尖陷进湿软之中。 “喝进去的水全都吐出来了,真是坏孩子。”厄尔抚摸着湿润的小水xue,低声斥责道。 他专注而有些紧张地盯着姜鸦的睡脸,不知自己在担心些什么。 做下去肯定会被发现的。 但她需要做这个,不是自己也会有别的战友过来进行安抚。 所以……没关系的吧。 他喉结微微滚动,试图说服自己。 姜鸦的五官漂亮精致但并不显得弱气,眼角眉梢上挑,平时冷着脸的时候看起来还有点凶。 但被cao爽了的时候,剔透的冰蓝色眼眸失神地半敛着或者睁大,倒显得格外勾人。 ……想日。 被子底下发出细微的、黏腻的液体摩擦的水声。 昨晚他把这里清洗得很干净,并且完全擦干了,结果现在又轻轻一碰便沾上满手水液。 姜鸦不适地动了动,烦躁地从梦中醒过来,一翻身刚好把来不及退出的手夹在了腿间。 她揉揉眼,察觉到腿心硌着什么东西,懵了一会儿后便眯眼盯着眼前的alpha,掀开被子准备爬起来。 厄尔把手抽出来,却又爬上床把坐起来一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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