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念璠被戳到痛处,气呼呼地鼓起脸蛋。 “jiejie你也认为我最近身子硬朗了些,谁又知道我不行呢?我、我……阿嚏!” 不合时宜的喷嚏。 贺念璠羞得满面通红,还欲给自己找补,贺念温却倏地紧张起来,脱下自己的外衣给贺念璠披上,加快了脚程。 “虽是到了五月,可夜间还是有些冷,你又落了水,千万别感染了风寒!” 林弃身为旁人,自然不懂贺念温暗指什么,能把贺念璠气得直跺脚,她看两姐妹一来一回斗嘴也觉得有趣,可见了眼下这情景,也不免跟着紧张,问道:“怎么了?” 不就是打了一个喷嚏么? 一路上,贺念温过于心急,也就没有闲暇回林弃的疑问。 一到客栈,贺念温向其要了热水,直到看到meimei的脚泡在里面,脸上也恢复了些许血色,这才松了一口气。 “jiejie……”贺念璠难受得直哼哼,也就这么一会工夫,她的身子又受不住了,“我好难受……” “别怕,别怕,出汗后就好了……” 这事做多了,贺念温也有了经验,她倒温水喂念璠喝下,又拿打湿的手帕点去她额头的虚汗。 林弃瞧她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也就不打扰她。 “殿下,让您久等了。” 一番折腾,贺念璠已是昏昏沉沉地睡去,贺念温替她更衣盖被,这才有工夫回答林弃的疑问。 “殿下有所不知,念璠是未足月出生的,有些先天不足,听阿娘说,她险些活不下去……” “怎会……” 林弃睨了床上的单薄身影一眼,与傍晚初见时判若两人,病殃殃的。 “许是上苍保佑,念璠活下来了,只是自幼小疾大病不断,直到近两年染疾的间隔才变为半年一次,她前段时日也不知从何听来的,嚷着要来看越王……也就是您涨涨见识,阿娘觉得她从小未出过远门,实在可怜,又见她身子日渐硬朗,也就嘱托我与她同来,没想到……是我疏忽了。” 疏忽,指的应当是贺念璠落水一事吧。 “念温姑娘做得足够好,我想全天下的jiejie也没几个能像你一样对meimei百般呵护。” 听到称赞,贺念温不知想起了什么,释怀一笑:“这都是我应当做的。” 临别前,贺念温与她说过几日会将洗干净的衣服送到府上。 也就是说,她们至少还能再见一面。 洗漱完躺在床上,林弃回想今晚发生的事,孩子气地在床上滚了几个圈。 念璠姑娘的声音如鸟雀的啼叫声般清脆动听,她的眼眸比夜空中的星星还要耀眼,对了,她还说自己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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