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可避免地泄露了一些。 幸好他今天穿的是黑色裤子,并不明显。但这敲响了卡缪的警钟,他必须得快点离开了。 他鼓足勇气再次站起来,这次很顺利,然而等他抬眼去看回房间的路时,却感受到绝望。觥筹交错的酒馆挤满了人,他要走到楼梯口的路上,无数rou体等待着挤压他,二楼的房间像是一间永远不可能达到的迷宫尽头。 他咽了口唾沫,别无选择地前进。 他祈求自己的腿能好用一点,但就算他内心再怎么焦急地要求,他只觉得每一次移动都像踏在通电的云端,从脚跟窜起酥麻的暖意,让他全身都在轻轻打颤。 大脑开始眩晕了,他逐渐开始享受这种迷离的快感……不!不能沉迷! 卡缪试图给自己一巴掌,但打中的地方的痛觉即便让他清醒了些,又很快转化为一种触及腰背的电流,他往前走去,在人潮中艰难地行走,恍惚间,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吞到某种巨型生物的胃袋中,无数rou墙挤压着他的身体,紧贴着他身上每一处皮肤,他似乎全身上下都变成敏感点了,膨胀的热度,汗湿的身躯,微弱的窒息感……一切都把他的大脑搅昏了。 他已经不清楚自己究竟叫喊了没有,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去,只是不断地挤过一个又一个地方,不愿挪动的脚一软,他摔倒在地。 下一秒,一只脚碾上他一塌糊涂的下身。 就像顽劣的小孩故意去碾一只已经快装不下的水球一般,心满意足地看着那将要破裂的橡胶露出脆弱的白边,再重一点,再重一点,然后在一切到来之前轻轻把脚撤回。 “哎?不要踩我,快离开,好痛、不要、呃、呃、噫——” 在房间里独自郁闷的你,突然察觉到外面的酒馆寂静下来。你疑惑地打开了门,来到二楼的走廊上。 刚刚站定时,楼下就传来他的尖叫。 不停抽搐着的男人已经翻着白眼,双腿像条在滩涂上弹跳的鱼一般,他伸着舌头,发出比任何一个妓女都响亮婉转的声音,他弓起身,jingye从他裤子中溢出,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像一粒粒溶于地面的珍珠。 你和所有人一起瞠目结舌。 卡缪带着小队连夜搬离了那个酒馆。 乌利尔没有意见,在外面没回来的瑟西,和在房间里冥想什么也没听到的艾伦不是很理解,但遵循了队长的决定。只有你目睹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你决定缄口不言,毕竟他清醒之后连滚带爬跑进自己房间,又在清洗和更换衣服后红着一张脸把所有人都扯走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第二天卡缪就带着艾伦和瑟西去酒馆要说法,乌利尔和你在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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