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耸动,胸前乳首便在席上来回磨擦,失神哭泣:“不行……不行了……主公你慢点……前面……前面要磨坏了……”内里嫩rou将那话绞得死紧,吮着不放。 刘备伸了捏了捏他胸前,乳首已高高翘起,guntang胀硬,“军师这么能干,磨不坏的。”这般说着,也怕他腰塌得受不了,取来枕头垫在腹下,抓着腰胯又干。 诸葛亮上身被抬高,酥胸悬空下坠,可怜一对茱萸依旧随着晃动点蹭冰席,磨得娇艳欲滴。他心魂俱飘,檀口微开流出涎水,嗯嗯啊啊任人糟蹋。 刘备情急之下只脱了下半身的护裆和裙甲,上身盔甲未去,搧打之下坚硬甲片有时撞在柔软臀瓣上,本就饱受蹂躏的臀丘又被鳞甲冲击,乱打梨花。诸葛亮里头又酸又麻,外头又痛又爽,香汗透胸,腰颤头摇,yin叫不休。 刘备热得大汗淋漓,抽出阳物,俯身给他解开腕上腰带,翻过身体,见他乌发乱散,星眸半阖,眼角眉梢俱是泪水,唇瓣咬得又红又肿,涎流唾溢,下身玉茎半软,星星点点濡湿茵席,不知泻了几回。艳态流香,难以言表。 刘备yuhuo甚炽,不能尽兴,又怕他受不了,忙给他按摩四肢,口含蜜水相渡。 诸葛亮缓过气来,强撑着支起身体,伸出双臂,抖着手将刘备身上盔甲衣物全解了,抱着刘备臂膀,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刘备龇牙咧嘴:“看来军师不服。”也知他着实吃了苦头,于是捧着他的脸,小意温存,边亲边道:“小可怜,我也不是故意丢下你的。”诸葛亮又恨恨地咬了咬他的舌尖。 刘备不以为意,将他舌尖含过来轻轻拨弄,彼此含来送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两人亲了一会儿,刘备道:“小可怜,消气了没?” 诸葛亮yuhuo烧了一夜岂好浇熄,刘备那guntang硬物还顶在胯间,更觉心旌摇曳,直勾勾盯着刘备道:“那要看主公的本事了。” 刘备失笑,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胯下。诸葛亮摸着那乌紫发亮青筋暴涨的阳物,心中更热,抬起一腿勾住刘备腰眼,莹莹长腿上膝盖都磨破了:“主公,把你的军棍拿出来。” 刘备闻言恨不能把他生吞活剥了,将他左腿揽到肩上。放出手段,先缓缓戳弄,见他眉舒目展,玉脸生霞,又突然横戳花xue,斜捣花房。诸葛亮惊叫出声,情xue大开,腿儿乱蹬。刘备狠力猛钻,诸葛亮四肢颠簸,抱着刘备手足难安,抓得背上全是血痕。刘备吃痛,受到刺激更是大开大合,直欲把他干死。 事毕,两人倒在床上大口喘息,俱是累极。 诸葛亮幽幽道:“主公,你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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