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令,虽然他对你冷漠且寡言,却总能很好地完成你的期待。 你曾问过是不是卡芙卡下了言灵,她否认了,“阿刃应该很喜欢你呢。”她这样说过。 刃从沙发里站起来,壁炉的光被他挡了大半,一米九几的男人朝你走来,显得很有压迫感。 他胸前的绷带被解开,外衣敞着,雪白的皮肤上新旧伤痕交错,还好没有砍在rutou上,不然很破坏美感。 粗糙的大手稳妥地抬起你的下巴,他跪在床铺上,弯腰俯身——然后那永远冰冷的嘴唇包裹住你被感冒折磨堵塞的一边鼻孔,恒定的吮吸力坚定不移地把阻碍呼吸的浓稠分泌物抽吸出去。 你感觉鼻腔一下子通畅清爽了,一整条鼻涕抽出去的感受很舒服,跟脑子被吸出去一样刺激。 他喉结一上一下,轻微的吞咽声与满足的轻叹在你耳边异常清晰。 灵活的舌尖在你的鼻孔边缘来回舔舐,将凝结成块的鼻屎卷起,咀嚼后咽下。 你小时候,卡芙卡就是这样照顾你的。 为了容纳星核,你的身体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成长期,免疫力低下,十天半个月就会发一次烧。 鼻子用纸擤得破皮结痂,脑袋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负压而晕晕沉沉,怎么着都不舒服。 卡芙卡心疼你,就推掉了所有艾利欧安排的行程,那段时间整个宇宙格外太平,甚至有谣传她在某个星球搞事时被绳之以法,死无葬身之地。 只有你知道,她那段时间到底用嘴吸走了多少浓稠的鼻涕。她完全取代了卫生纸的地位,每五分钟就会来清理你饱受折磨的鼻腔,亲吻你湿漉漉的鼻尖。 某次你想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能流鼻涕,就让她吸出来后不许咽下,吐到复古的痰盂里头,攒了三天—— 一整坛子黄白绿混合的粘稠玩意你看都不想看,想着扔掉算了……卡芙卡没扔,她珍而重之地分成了三份。 “在外面想你的时候,有这个就够了……”她笑眯眯地收好,剩下的两份一份是她吃饭的酱料,另一份是滴鼻剂。 那段时间她特别迷恋用你的鼻涕塞满她鼻腔的感觉,带着黑色口罩,里面其实是流着浓鼻涕的痴女mama呢。 电视收看宇宙节目时总会穿插有她的通缉令和战斗场面,你看着主持人严肃地描述卡芙卡穷凶极恶的罪行时,手总是不由自主地伸进她柔嫩的阴户,把玩把玩肥硕的阴蒂,或者确认一下yindao里面塞着的春药栓剂是不是还在。 自从你发现春药能让她时时刻刻都被情欲折磨后,你就再也没有允许她把栓剂取出来。 除非你想用卡芙卡的zigong当便器了,才会短暂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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