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处,春桃怕吓着许修,连忙催他:“大夫去看看药如何了,夫人正难受呢。” 许修本也不想留在这暧昧浮动的房内,点点头往外走。 房里的春桃撩起自家主母的裙摆,只见她肥软的艳xue早已吐出yin水,蚌rou白嫩嫩,里头的rou又红又软,阴蒂翘得老高。 春桃伸手指进去缓缓抠挖,啧了一声:“夫人真是……一见许大夫,就流这么多水。” 高贵的主母被小丫鬟弄xue,竟不反抗,反而是早就适应的样子,挺胯往她指尖送,水xue紧紧吸着春桃的手指,口里还叫着:“嗯……许大夫……cao我啊……” 春桃生怕许大夫回来听见这些胡话,连忙低头用舌尖扫在夫人的唇上。 “嘘……” 屋里水声大作,布满yin欲,但许修再回来时,春桃已将夫人安抚过去。 他没有察觉到那一丝微妙的甜味,只端着药一本正经:“麻烦春桃姑娘。” 风寒不是大病,刚才春桃还帮自家夫人发汗,这会儿喝过药,陈夫人又闭目睡了小半刻,脸色好了不少,也不说胡话。 她见许修坐在床边给她诊脉,道:“许大夫,麻烦你了。” “应该的,”许修一门心思在看她脉象,“这些日子转凉,药浴不可泡太久,还请夫人仔细些。” 美妇人一双水眸朝他望来,她勉强坐起身,又因无力,摔倒在许修的怀中。 他身上有些寒意,搀着药材的味道,说不出的好闻,陈夫人放肆地抱着他的腰:“我不会医术,下一回……许大夫抱着我洗。” “你!”许修顾不得她是病人,用力将她推在床上,无奈又头疼,“夫人烧糊涂了,这种话不必再提。” 她的脉象好了不少,许修实在无法继续待下去,转身就走。 唯有床上的陈夫人爽得发颤,她将手伸到了身下yinxue。 刚才他拽着她的胳膊,好用力……他还从未跟她这么激烈地抱过。 好想要他,好想占有这个男人。 许修着实被气得不轻,回了屋里,看自己腹下半硬的欲望,难堪地打开窗,任冷风吹了一整夜。 他的身体太不对劲了,最近一个月,几乎夜夜都挺着一根热乎乎的jiba,在暗中淌精流水,撸不出来又涨得难受,不见外人还好,一接触女子就更难熬。身子本能的反应让他对楚然感到羞愧,他思索再三,决定回一趟乡下。 陈夫人的病已好了,她仿佛不再掩饰,坐在案旁,胸口的饱满呼之欲出。 听闻许修要回去一趟,陈夫人坐直身子,将他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意味不明道: “许大夫,好耐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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