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景新历时期已经多了不少,某些州府的文司农、某些军队的军司农,本我派司农甚至要超过其余两派。"
“这是他争大司农之位的本钱,他不能不关注。”
“查访三年后,永治元年,他返回道源洲,进入【道场】,与玄天学宫的云中院院长‘云铮’约战。”
“按照惯例,三派之间的竞争,大司农候选人之间总共最多十场的战斗,每一场隔十年。"
为什么说最多十场?因为如果前面几场把人打服了,那就没必要进行后面的场次了。
如果不服,那就隔十年再接著打。
期间做出种种政绩,可能让其余人折服,也未必会在十年后接著打。
“九场过后,若仍旧不服,那就没办法了。”
‘第十场的战斗,便为【大道之争】。”赵兴暗道。
前面九场,只分胜负,不分生死。
甚至于胜利者,还要尽量手下留情,不伤了对方根本。
在打完之后,双方还要坐而论道,求同存异。
九场下来,仍旧无法说服对方听自己的,就只能进行大道之争。
“通常情况下,都不会打到这一步,然而柳天宁是商洛学宫的院长,他是本我派。”
“本我派就没出过大司农,想必肯定有打到第十场的时候。”
“就比如永治元年和‘云铮’的那一场,云铮输了之后,没有和柳天宁坐而论道,放下狠话说十年后再战,尔后便走人了。”
连个过场都不走,可想而知老柳要上位大司农,阻力多大。
当然,也有些情况,是候选人服了,但不得不接著继续打。
因为他代表的不只是一个人的利益,肩负的不是自己的荣耀,而是一个学派的利益和荣耀。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是没办法的事。
死在道场上,都好过投降认输!至少也能给背后投入了大量资源的支持者一个交代:看,我为了我们的理想奋战至死了,也算对得起大家几百年的支持。
“永治元年,柳天宁总共进行了八场战斗,玄天学宫有四人出战,为风、雨、雷、云四院的四位院长或副院长,皆为候选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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