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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府君不至,下官合取元丰库,这与造反何异?」夜宇空激动的拍着桌子,「你说他能不能好好说话,不就是调个材料,怎麽就扯到造反了呢?」
赵兴无言以对。
实际上元丰库主司还真没说错。
不可能黄尚工和司农监的人一合计就把元丰库房开启调七阶材料了。
麻烦?如果能越过府君这麽干,那这七阶材料也太不安全了。
该有的手续和流程是要有的,在这类珍贵材料调动上,安全性要凌驾於便捷性之上。
否则若是叛军拿到七阶材料,那得多危险?
「一切沟通顺利的前提下,就让人觉得麻烦了。」夜宇空道,「更可怕的是,各司主官出现异议。」
「我本以为这事下完了令,总该能办妥了吧。」
「结果黄尚工要的耗材,这元丰库没有了。’
「我就是下令,元丰库也批不了这麽多耗材。」
「然而这元丰库的主官和黄尚工又问我怎麽办。」」
「我哪知道怎麽办?那不还得问人吗。」
「那就问人吧!」
「於是我又得去把这两司主官请过来问话。」
夜宇空回忆道:「那元丰库主司柳青就说了,开内藏库或许能找到黄尚工要的材料。」」
「我说那你就开啊。」」
赵兴听完不禁无言以对。
内藏库比元丰库更重要,怎麽能说开就开的呢?
「柳青说他查了查内藏库的档案,确有备份材料,但数量也不多。之後若有更重要的用途,那就没有了,黄尚工这他看起来还不是很急,不该调那麽多。」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结果黄尚工突然就火了。」
「不急?怎麽能不急呢?火烧眉毛了怎麽还能不急呢?」夜宇空模仿着黄尚工,扯着嗓子说话。
「这两人争执不下,於是就问我该怎麽办。」
「您是怎麽办的呢?」赵兴问道。
「我觉得黄尚工说得有道理,就开启了内藏库和元丰库的大门,先给黄工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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