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给夹在腿间,那身子撑起来,问了这句。 从刚刚方正嘴里说出来的那些东西,很明显不是在同他讲话,这诛魔榜中的确多了一股他不知的意识。 尊者并非能通天晓地,但放任当做没听到也不是方源的作风。 “是个我的熟人,哥哥的陌生人罢了。”方正这才抬头放了被他尝透了的花xue,阴蒂珠都快被他用舌头取下来,但没有得到方源的允许,他只敢在心里想想罢了,“不知道是从哪里出来的另一个我,明明和哥哥的关系很坏呢。” 说这话听着像含了醋的蠢狗,被哥哥rou感的腿给催促了之后方正便将那根勃起得一直在淌先走液的yinjing给送了进去,一次就抵上了宫口处,磋磨两下就被哥哥放了进去,泡在温柔乡中爽得又想流眼泪出来。 方源倒是想起了最初重生的事,若不是方正自己要觍着脸黏过来赶也赶不走,他和方正的关系按照之前的情况,当然只会变得更坏。 他从不指望,也不需要愚蠢的弟弟来理解他的行为,只将永生作为最终目标,其它一概都是身外之物不必在意。 不过养狗,的确要一条愚笨又忠心的狗才合适。 “另一个自己看着,怎么还一次就插得这么深……”方源伸了手,将方正的脖颈勾着,借着力将那根烫呼呼的rou根吃进去更多,被足够的前戏照顾得爽利的女器比那些直截了当粗暴式性爱更耐得住些,本来按照yin蛊的特性,转数不足就的确只能靠悉心照顾耳鬓厮磨的yin性意识来填,但大部分被方源要精的人全想着要大力cao干鞭挞身下赫赫凶名的炼天魔尊,将征服欲整个拉满,掺了无数乱七八糟的想法,哪里有什么纯粹的交合意识,“嗯……再重些,别老抵着一个地方……” 被哥哥这样要求了哪里还有不听从的道理,方正抽插间喘得更加厉害,托住方源丰腴的屁股弄出情色声响,将对面那个自己忘得干干净净,连那些咒骂也听不见,只记得要将哥哥娇气的小rou壶也全部巡视个遍,直撞得那娇气zigong一直落泪,却又把jiba裹得紧紧不松口。 直到射了第一波精水进去,和离得近的哥哥讨了个吻才腾出空去瞧那边的自己,原本鼓着的裆下已经湿了,他更是觉得可笑,故意还搂起哥哥的发让他瞧得再清楚些,看这个世界的自己是如何同哥哥媾和在一起,是如何做哥哥的一条狗的。 “你就这么毫无尊严毫无廉耻吗?” 一派名门正派作风的自己依旧拿着道德之类的话来骂,方正更是觉得不耐,那裆下都弥漫湿痕,怎么还会觉得是君子行事呢? 不过方正敏锐察觉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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