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愚却很平静,很快又接着写:“但我也不算无辜,旅行时,我们就有很多肢体接触……”眼看写字板就要满了,张陶陶索性将手机借她打字:“很亲昵,亲昵到恋人才会有。我一睡觉,他就借肩膀给我枕着,头髮睡乱了,他会用手指帮我梳理,指尖会碰到头皮上,那感觉,很微妙,还有点危险,但更舒服。所以我总是故意把头髮扎得松一点,揉乱点,经常故意掉几绺,想他看见了给我理。是不是很心机?我想,我一直在用这些幼稚的小动作引诱他,引诱他走进那个陷阱。” 她停下,给室友传阅了,复接着敲:“但我们又不是恋人,所以我自欺欺人,他是大人,我是小孩,他照顾我,只是大人照顾小孩,我叫他叔叔,就没事了。我也不敢问,你结婚了吗?你有小孩吗?我怕知道了不想知道的,梦就必须醒了。我承认,我贪恋他,贪恋他对我的好,就一直缩在一个小孩的壳里,享受不该我享受的。后来,旅途结束,要告别了,我好舍不得他,舍不得那几天和他一起度过的时光。然后,我不小心发烧了,他送我去看病,一直抱着我,不停在我耳边说话安慰我,那声音真好听。他还会用脸贴我额头,冰冰的,偶尔擦到他的嘴唇。比枕着他肩膀还亲昵。我挂水,他就一直帮我捂手,他的手很大,很暖和。发烧是很难受,但不等于失去意识,被他抱在怀里,我特别庆幸,在最后分别的关头,及时生了个病,得到了这些意外的、从不敢奢望的纪念品。我甚至傻乎乎地想,要能永远病下去就好了。我舍不得他,贪恋他,总希望这份意外的馈赠,能再延长一会,再延长一会。所以,才会跟他去温泉酒店吧。” 杨天天看完,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恍惚支吾道:“唉,你…你没错,进酒店也不代表…性同意啊……” 严若愚摇摇头,继续敲字:“他压着我摸我亲我,那样子亲,还抱我去床上,脱我衣服,那样很痛地对我,我都好怕。但是,我并不觉得恶心或是肮脏,就是真的好怕。我也不知道我在怕什么。从没见过那样的他,就跟换了个人。但他终于说他爱我,说了好多。” 张陶陶忍不住吐槽:“靠,等到zuoai才说爱……” 严若愚犹敲着:“可是第二天,我就知道他有未婚妻了。心好痛啊。” 叶慧宁叹道:“唉,如果你年龄大一点,老练一点,而不是一个一无所知的小女孩,出来玩碰到这么个异性,把他当炮友睡了也水到渠成吧。算人类高质量艳遇了。睡完拍拍屁股走人,大不了再扔几张票子。管他几个未婚妻,关老娘屁事!” “他原以为,阻碍只在家庭,在母亲和兄姐间的利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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