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望着被白精糊得一塌糊涂的花xue,生出一种把至洁至美之物弄脏的诡异快感,心口“噗通噗通”跳得飞快。 江宝嫦嗅着满帐子的腥膻气味,止不住心浮气躁,掀起红帐,往床边的香炉里丢了一块香饼,又吹灭一半红烛,歇息片刻,打算叫丫鬟进来收拾。 陆恒拉她坐在怀里,下巴压在她的颈窝上,两个人同时安静下来,享受着鱼水交融、心意相通的亲昵。 “阿婵,你疼不疼?难不难受?”陆恒亲亲江宝嫦的脸颊,从床边的暗格里翻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药膏,“我给你上药。” “还好。”江宝嫦放松地靠在火热的胸膛上,看着他把淡绿色的药膏放在手心化开,犹犹豫豫地分开双腿,“我还没洗呢……” “先抹一回,洗过澡再抹。”陆恒揉捻着触感滑腻的花唇,涂了薄薄一层药膏,把剩下的擦在再度怒张的阳物上,觍着脸道,“里头也得好好抹一抹。” 江宝嫦察觉到陆恒的不轨心思,来不及逃跑,便被他托抱着按在大腿上。 阳物借着残留的白精和yin液顺畅地挤进xue里,一寸寸往深处攻占。 江宝嫦尚未尽兴,半推半就地配合他的动作,嫩rou被冰凉的药膏一刺激,变得更敏感,收缩得更剧烈,较劲似的死死咬住热气腾腾的阳物。 一对璧人同时呻吟出声,难耐地吻在一处,唇舌纠缠,耳鬓厮磨,说不尽的恩爱缱绻。 “阿婵,你自己坐下来,这回换你cao我。”陆恒没脸没皮地引诱江宝嫦,“小的还是个雏儿,求大小姐怜惜着些。” “越说越不像话了。”江宝嫦咬了咬他的舌尖,果然艰难地转了个身,面对面骑坐在他腿上。 胀硬的阳物在柔韧的rou壁中旋转,将细腻的皱褶撑开,蛮横地刮过隐秘的凸起,带来滔天的快感。 江宝嫦紧蹙娥眉,在陆恒的帮助下起伏落坐,生涩地学着如何“cao弄”男人。 乳儿上下颠扑,一会儿撞上他的胸膛,一会儿贴向他的脸庞,xiaoxue不停吐露阳精,更多的春水堵在里头出不去,随着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 “阿婵……阿婵你cao得我好舒服……不行,我又快忍不住了……”陆恒的五官因强烈的刺激而扭曲,抬手擦拭着江宝嫦脸上的汗水,眼睛亮亮地望着她,“阿婵,你慢一点,疼疼相公……” 江宝嫦越骑越热,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看着陆恒难耐的模样,心里也烧起一团火。 她停下动作,搂着他的脖颈,送出一个缠绵的吻,xiaoxue夹紧阳物,不熟练地扭腰摆臀,哑声道:“相公,这样好些了吗?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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